严妍打了一个激灵，意识瞬间恢复正常。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“我没怎么啊。”她也装傻。

“你怎么不进来？”严妍问。

为什么这一丝痛，让她忍不住要掉下眼泪？

“见到于思睿之后，问她问题，不管她怎么回答，你必须马上从提前安排好的通道离开。”进来之前，程子同严肃的叮嘱她。

他的确疯了，事实上从拥有她的第一天起，他就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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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由地跺脚：“妈，你怎么能把他留在这里！”

片刻，他点头说了一个“好”字，神色间充满失望。

“其实也没多久，”李婶回答，“也就是两个多月前，程总才找到我，让我照顾朵朵。”

敲了好几下，里面没有回应。

她倒要去看看，他怎么个不方便了。

“是，我是严妍，你有什么事？”

严妍又凑上，对着他的脸连啃好几下。

然而她竟摔倒在地上，顿时哇声大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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